当戚醒来的时候已经时,时间已经过了三天。戚慢慢的走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一只眼睛的瞳孔已经变成了龙一般的金色的蛇类的眸子。而指甲也有变长,变得更硬变得由透明转向了半透明的石灰色。
戚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轻盈,力量和耐力方面也有很大的提升。他试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但只是短短几秒便开始愈合,十秒之后已经看不见原先的划痕了。
他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变化后的身躯,像个孩子一样。也许这就是蛇类的蜕皮吧。
原本的计划是先去英国后去美国,最后再给两个义姐妹将圣遗物送过去。戚甚至都不想与她们两个面,如果不是寄件有可能物品审核不通过,他也不会亲自去找两人。
但是令戚没想到的是,仅仅是那天过后的第四天,他的义妹长孙羽就亲自找上门来。虽说平时戚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但是房子却收拾的井井有条,如果不是从这里找不到女人用的物品以外,那么还真不会以为这是以为单身男性的公寓。
公寓并不大,在原有两室一厅的情况下,将那一间大的离谱的卧室用和室的方式隔成了两间。我的义妹与义姐与我的关系并不好,虽不知道具体,但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养父的原因。
“那个…怎么说呢…..最近…..还好吧。”
戚像是慢了半拍一样才结巴的回话,因为他刚才完全没有料到他在和自己说话。“啊…哈哈…还好还好。”
“父亲的事情…..都办完了吧。”她还是没有抬头看向戚的这边,也只好马马虎虎的回应道:
“嗯,全部按照他老人家的要求操办完了。”她这次来找我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父亲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对她的态度也应该认真很多。
“大姐的话,也很抱歉,我也是。在父亲的最后没有能见上他一面。”
“我也是,光在忙自己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自责。”面前的少女只是高中生而已,说实话,她的客套话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索性便按照她的语气与节奏来与她交流。
“父亲的东西呢…..”她缓缓的抬起了头,虽然是一年多没有见面,但是戚没有想到她的变化回这么大,脸蛋变得更加圆润,从睫毛到嘴角都能看出来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想了想小的时候:与戚玩的最好的便是他的义妹,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姐妹便开始疏远戚,那时候的戚也是属于青春期,刚好在赌气的时候,但是等到青春期过去的时候,便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关系了。
戚将两个木匣子分别摆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缓缓将其打开。左边的匣子中装着一颗蓝色的大宝石,右边的则盛着一朵朵枯萎的花瓣,透过被风干的外表,能看出来这些以前的鲜红色彩。
“你准备选哪个?”高中的女生虽然具备了不亚于成年人的思考能力,但是她们的性格决定了她们的心理,在看到蓝宝石的的匣子时她们的脑子中便全是这个东西了,所谓的思考也只是去论证蓝宝石哪里更好而已。
看着她向装着蓝色宝石的匣子点了点头后,戚就将另一个匣子收进了包中,但却被眼前长孙羽制止;“你…..不愿意再见到大姐了吧。”
戚淡淡地叹了口气,然后将原本收入背包里的匣子重新取出,放到了长孙羽的手上。戚并不会担心眼前的少女会将两份圣遗物全部占为己有,因为一个魔术师的魔力光是维持英灵的形态就已经消耗了四分之一了,如果两个从者同时失控,不仅仅是令咒暂时失去了作用,就连魔术师也会因为魔力透支而死亡。她既然可以以御主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便应该做好了面对一切的觉悟。
长孙羽的愿望,倒不如说只是不想辜负父亲的期望。从小她便与大姐接受着身为魔术师父亲的教导。但是最后坚持下来的只有一个人。
她从小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在别人眼里,可能会因为她幼年丧母而感到惋惜,但是长孙羽却不这么觉得,她从来没有认为失去母亲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因为父亲给予了她不仅是父亲的爱,连带着母亲爱也没有在自己的身上落下过一丝一毫。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父亲的突然离世,她感到的已经是超越痛苦,变为了麻痹。长孙羽不明白,为什么姐姐对这事一点都没有悲伤,还有戚也是,明明养父待他视如己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竟然…..竟然…..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戚淡淡地将话吐了出来,眼睛向四周有规律的游离着,说实话,戚对于他这个妹妹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谈不上真正的厌恶,但在看见自己这个妹妹的时候,只想着要避开。也许曾经还抱有些许的好感,但这份好感也只是以种子的形态被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戚….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
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我完全没有想过她向我提问,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她结巴起来:“……呃……这个…….那个…….其实……..”
“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无论是对于姐姐还是对于你和我而言,都应该只剩下回忆了吧。”
长孙羽的姿势没有变,虽然戚并没有与她对视,但是却感到了她眼角中的泪花。他不愿意去回忆以前的事,对于一个少年来说,面子可以凌驾于一切,而那一天的自己…….
“你明明知道的,我对你的意思,可是你还要….为什么,即使是那样,你也不需要。”
“可是,那..那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过去。”
戚的眼睛一直没有和长孙羽对视,即使是这样,长孙羽还是没有放弃与他的对话。她珍惜的时光,在那时,永远的破裂了。而现在永远也无法修复,即使知道如此。但她依旧不愿意放弃。
“那种事情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啊。”
“但是,但是我…….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以及我的感情你们有为我考虑过吗!”戚终于将低沉在怀里的头抬了起来,明明不愿意回想起的事,但是却因为眼前的少女,再次将已经愈合的伤疤揭开,也许只是没有真正的愈合吧。
“如果是我的错,我那么我向你道歉,请你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喜欢做表面功夫,也许当初也就是因为这样吧。”
飞往英国的机票已经订好,行李也全部收拾完毕。戚将门口的钥匙收入口袋中,便领着箱子出了门。只留下长孙羽一个人,在昏暗的公寓里。
无论何时,戚都将会是一个人,因为付出的真心,已经破碎了。
X X X
道观中找到的金条是不可能全部折换成现金的,先不说如此多的金条的引人注意和难以折换以外,还会引起条子的重视,就凭这一点,就只能从黑市上换开。
下午离开公寓的时候,因为一心只摆脱托长孙羽,连睡衣都没换就出了家门。再加上行李中也只有换洗的裤袜,戚不得不在机场里的商店里买些随身的衣物。即使有了一大笔现金,但对于长期家里蹲的戚来说这些衣服是在是贵的要死。
平时就算是最贵的衣服也只是从优衣库中购买,什么银座万达从来不会去的,他本身就从来不过现充的生活,自然也不会没事到现充满满的购物中心去溜达。
一见T恤一件夹克和一条运动裤。戚很是很不想在买一双新鞋,但经过店员小姐的多次劝说以及周围人奇怪的目光,他还是屈服了。
目的是当然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但一身黑的色彩在人群中虽不能说是格外扎眼,但也不能算是会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角色。
交给长孙羽的两样圣遗物分贝时Assassin与lancer的圣遗物。不知为何,脑子里响起了一句话让我倍感疑惑:“自古枪兵幸运E。”也许是对于大姐的怨恨吧,更何况参见圣杯战争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那个窥探着权利的那个男人。对于魔术一无所知,却仍要企图用圣杯颠覆整个国家乃至世界政局。
避世是魔术师的基本准则,不参与时间的权利与金钱争夺,不垫付国家乃至世界格局这都是身为一个魔术师的基本修养,但他不一样,所以才说政客都是无耻的。
右臂上开始渐渐浮现出各种样式的花纹,预示着已经有御主召唤了第一位从者。座位裁定者,能够在看见从者的第一瞬间便看透他的真名与宝具。也是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更重要的是从者生前的致死弱点也会一并被破解,这就是裁定者的恐怖。
第五次在冬木举行的圣杯战争中,虽然监督者以御主的身份参与,却并没有取得好的结果,被自己的从者击杀,真是可笑。
与地面的距离逐渐拉大,但很快就会有置身云层的感觉。此时一万米一下的道观中,一名红衣男子静静地站在道观的山门前,矗立在他身后的男人,将一头火红的炎发简单的扎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搭在后肩。
“还真是幸运,让他跑了吗,master。”
“没关系Archer,待圣杯战争正是开始,他一定会回来的。如果他不肯屈服于我们,那么这场圣杯的争夺战,少一个看客,也无所谓吧。”
“嘛,本身就是玩玩,如果御主你这么说的话也没有办法。”
“哈,Archer,身为三骑士的你,再加上比寻常从者多出三四倍的宝具数量,看来我们才是这场战争的无冕之王呢。”前方男子的说话语气像是故意拉长一般,看上去像是歌剧演员一般,一旁的archer只是迎合着笑了起来,在他看来,也许这个口气很有趣吧。
“哈,master。我是不讨厌这样的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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